然而，比压迫感更先到来的，是那种熟悉的晕眩感。 一地碎玻璃躺在地上，折射出杀气腾腾的光芒，看起来怵目惊心。

末了，他接着说：“就是因为康瑞城，过去十四年，我一直不敢出现在简安面前。我怕给她带来危险。” 过了半晌，秦韩低低的声音才传来：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…… 慌乱中，韩若曦翻出还没过期的化妆品，一点一点的修饰这张脸。

陆薄言顺势牵住苏简安的手：“听见了？不是你的错。” 时隔这么久，他终于又发现了新的吃醋对象，其实也不容易。

苏简安有些不明所以：“哪件事？” 苏简安只是笑了笑，带着萧芸芸去隔壁的儿童房。